肝癌復發康復案例
中國汕頭巿學員﹕沈茂勛
癌症是一種嚴重威脅人類生命的疾病,死亡率極高。我於 1989 年患肝癌,1990 年起三年內每年開一次刀,但仍難逃脫肝癌復發的命運。1992 年 9 月我開始做氣功,堅持練何斌輝老師創編的中國太極五行功,終於獲得了康復。通過自身體驗,我認為:只要具有堅毅的精神狀態和積極康復信心,積極治療堅持練功,癌魔是可以戰勝的。
三年開了三刀
現代科學認為,癌症是指人體細胞調控機制發生遺傳缺陷,在免疫功能低下的情況下,正常細胞發生變異而惡性增殖,以致形成具有侵犯性的惡隆腫塊的一種疾病。
我的肝癌是在1989年6月的一次身體檢查中偶然發現的。當時無任何症狀,但 B 型超聲波檢查出:右肝有兩個小的佔位性病變,其直徑分別為1.5cm和2.5cm。同年12月經廣東省人民醫院診斷為肝癌。我有肝癌的家族史,我的一個舅舅、兩個弟弟和一個堂叔、一個堂兄都死於肝癌。我本人在1978年初就患過肝炎﹙後查明為乙肝﹚,但由於長期承擔著繁重的行政工作和教學工作,生活很不規律,加之又不太注意治療和必要的營養,以致於身體虛弱、免疫功能下降、體內細胞發生癌變,患了肝癌,這是合乎規律的事。
由於受「癌症是絕症」的恐癌效應的影響,當我剛知道自己患了癌症時,內心不免有一些緊張和傷感。我意識到自己正面臨著一場最嚴酷的人生考驗。在死生的問題上,中外古代的哲人和一些在天地境界及道德境界中的人,或教人修行、修道,以出離生死的人,他們的精神上已到達超脫生死的境界。對於死,自然無所畏懼。
可我無力做到那樣超然,我還是有所掛牽,有所眷戀,我還有許多事要做,還想多看看這個世界。
1990 年 2 月 7 日我在廣州某醫院做了第一次腹部手術,是本省的一位很有名的肝癌專家做的。手術前的近一個月,還做了股動脈插管化療。我對這次手術寄託著很大的希望,思想準備也比較充分,手術沒有覺得很苦。倒楣的是手術中兩個癌塊只找到較小的一個,術後的病理報告是「分化較好的肝細胞癌」。大的一個摸不到,遺留了下來。手術後過一段時間,B 超檢查顯示該癌塊還存在。我去找醫生,他說眼見為實,保證無問題。
到了1991年3月11日,經CT檢查,該遺留癌已增大至6X6cm。這時醫生也沒有把握,做一次栓塞化療以控制病情的迅速發展後,把我介紹到上海醫科大學附屬中山醫院去治療。
同年 5 月 27 日,我做了第二次手術,是上海醫科大學附屬肝癌研究所副所長余業勤教授做的。由於腫塊比較大,而且貼近肝內大血管,手術難度很大。但是醫生的手術十分高明,還是完整地把腫塊取了出來,手術報告認為是根治性切除,病理報告同樣說是分化較好的肝細胞癌。由於上次栓塞化療劑量過大以致膽囊萎縮,造成慢性膽囊炎,手術中膽囊同時切除掉。
1992 年 3 月﹙即第二次手術後的第十個月﹚,我在汕頭的B超追蹤檢查中又發現:右肝再次長出兩個相連接的小腫塊,直徑分別為 0.8cm 和 1.8cm,只好又去上海請余教授給做第三次手術。
5 月 20 日切除復發癌腫塊,同時切除已經萎縮了的左肝。這次病理報告說是「分化中等的肝細胞癌」。可是,過了還不到四個月,我的肝癌再次復發了。
9 月 10 日,我在汕頭大學附屬醫院,CT掃描中又檢查出殘存的右肝上又出現了一個直徑 2.5cm左右的佔位團塊,診斷意見:疑為復發性肝癌。
我的思想受到極大的震動。在過去的幾次手術和化療中,我忍受了極大的痛苦,再大的痛苦我都忍受得了。如過量的栓塞化療造成了慢性膽囊炎,使我終日腹部疼痛,不能吃東西。
又如在第二次手術中,因腫瘤壓迫著肝膽管,手術中肝膽管損傷引起症,全身黃疸,高燒達40度以上。為了導引滲出膽管外留在手術區的膽汁,醫生在我的胸部肋骨間加插了一條引流管,那是用黑棉線捆住,並縫在我的皮肉上,行動稍一不小心,就尤如受刑一般。每天引流出的膽汁多達 1000cc,時間長達一個月之久。當時正是上海最熱的季節,又不能洗澡,真是苦不堪言。但是這些我都默默地忍受下來,從未哼過一聲,因為我對依靠醫生治好自己的病抱有信心,對手術、化療、打針、吃藥等治療辦法寄托著希望。而現在肝癌一再復發,而且復發的間距越來越短,我的信心動搖了。我又想起兩次和我同時住院的中山醫院的一位副院長、肝癌專家,他的肝癌也一再復發而毫無辦法,終於離開了人世,對自己還能生存多久,實在沒有把握。我曾對我的愛人和妹妹說:「『大限有終,死不足惜』﹙元朝史天澤語。大限,壽數﹚,到時不行,要是太疼了,請醫生給我打一上針,讓我安然地、自然地離開好了。」就是在這種思想情緒下,1992年9月12日,我參加了中國太極五行功創編人何斌輝老師首次在汕頭辦的氣功醫療班,接受氣功治療。
「中太功」使我絕處逢生
參加氣功班前,我相信氣功可以健身,但對氣功可以醫病,尤其是治好癌症是有懷疑的。當時我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認為不妨也試試看。可是,令我感到神奇的是:參加氣功班的第二天,我近兩個月來一直不退的低燒,突然正常了。我開始有些相信了,我把何老師的文章《癌症並非絕症》拿來認真閱讀。文章寫得很有針對性,很講科學,不帶任何「玄虛」的色彩。其中所講的人們得癌症的原因、氣功抗癌的功能和中國太極五行功抗癌的手段和方法等都很有創見,很有道理,令我信服。我的思想豁然開朗起來,看到了希望,看到了光明,頓覺絕處逢生,找到了一條求生的出路。
第三天晚上是中心場調治。何老師發強外氣「觸動」,我出現了道家太極門的「功動動功」。這是讓我能夠在做功中進行自我治療。他發功後,我立刻不由自主地全身晃動,不停地向下甩手動作﹙甩病氣﹚,接著是滿場狂蹦狂跳。這種失態的情形是我過去從未有過、也不可能有的。
自此以後的很長一段日子中,我每天都處於極強度的氣功狀態中,無論是早晨室外練功,還是回家裡看書或幹點甚麼時,總是覺得全身發熱、臉發麻、雙手發脹,然後就身不由己地做各種搖擺、抖動和拍打動作,包括搖頭、擺腰、甩手、掄臂和拍打肝區、腎區以至全身的其他部位等。晚上一進入氣功場,就感到全身都脹滿了氣,在座位上晃動幾下後就不由自主地走到場子中心打起拳來。
短短十天的氣功班中,我出現了不少讓自己感受到奇怪和不解的事。
第一、我從未習拳、打拳,現在居然打起拳來,而且打得頗合套數。如第五天打了太極框架和八卦拳,第六天是太極劍,第七天是猴拳,第八天是醉拳,第九天是鳥拳。據說這是道家太極門功法的套路,是和五行、五臟相掛配的。氣功班結束後,在相當長的一優時間的練功活動中,我還自發地出現三國華佗所倡導的、模仿虎、熊、蛇、鳥、猿的動作的姿勢的「五禽戲」。按照中醫學五行配五臟學說,五禽形態之間也有相生相剋關係。如:金,屬肺,形為虎。金生水,水屬腎,形為熊。則虎生熊,相生關係。在我病情比較重時,練功中五禽形態的出現情況,不是只出兩三型就是按相克順序而出。到了身體基本好轉時,則大體上是依相生而出的,是很神奇的。
第二、我在早晨練功中自發地做多種類似體操的動作,在動作的變換和身體方向的變換上也是有定數和規律的,前者往往是三或三的倍數,後者則必定是依次朝身四方。
第三、在那幾天晚上,我總是在熟睡中不自覺地拍打或揉壓自己的肝區醒了過來,每次時間約大達20分鐘,而且往往發生在午夜二時左右。這正好應合著《子午流注》中「肝旺於酉」的話。意謂是,此時肝經氣運行極盛,行針、用藥、按摩、練功均能收到顯著效果。
何老師給我開發的這套「功動動功」,好像早就編成資訊程式、輸入電腦,經他的觸動、激發,我一下子接通了宇宙中的某個資訊密碼而獲得,並且按照自己病情的發展需要,自然而然地一路做下去。這實在令我感到神奇,百思而不得其解。這就不由使我感到冥冥之中可能有一種超自然的力量存在,或者氣功領域中還存在著現代科學所尚未探及的地方。但是不管如何,我對何老師的神奇功力是徹底信服了。
氣功班期間,有的同志看到我活動得那麼強烈,怕活動過量,問我累不累。我不但不累,而且感受到全身輕鬆、精力充沛,精神十分愉快,睡眠和食慾都比以前好。何老師給我做「透視」,說病情已得到控制和初步康復。10月份,我又到廣州繼續參加了兩期氣功醫療班。奇蹟出現了,癌腫塊縮小了約五分之一,這樣的功效,是在停止了一切用藥的情況下出現的,這極大地增強了我對氣功治療的信心。
何老師計劃在我練功100天左右、「百日築基」後為我擊瘤。按照他創編的「抗癌系列功法」,為了擊瘤,先要服氣辟穀,為此,他授我以服氣功。我於是把每個動作盡量做得圓滿,為擊瘤做好準備。
1993 年 1 月 5 日我又一次到廣州參加氣功醫療班。同日在廣州醫學院第二附屬醫院做了 B 超檢查,證明癌腫塊還存在,大小為 2X2.5cm。當晚何老師發放辟穀資訊,第二天早晨練功兩個小時後,我到北京路一帶的書店看書、買書,一直到四點多鍾才回家,回家後也沒有閑著。晚上十一時又練功一個半小時。就這樣,我全天只喝幾小碗用紅棗煮的水,吃少許花生和兩個香蕉,但是不餓不累。中午有點習慣性地想吃東西,但是一會兒就過去了。
辟穀期間,在加強練功的同時,何老師不斷地為我發放外氣擊瘤,約有十餘次。1月17日那天,我閉目站著接受擊瘤時,只聽見他「嗨」的一聲,突感肝區發痛,我還來不及開口,他就說:「腫瘤擊散了,沒有了」。他嚷我留心大便的情況。18日和 19日我再去治療時,他不再擊瘤,只為我排病氣。我感到右腳冰涼,像剛從冰水中拔出來似的。我在練功中自我排病氣,十個手指也冰涼。21日大便時拉出不少黑便,還帶出一些半透明的粘液。我意識到擊瘤已獲成功,不禁高興萬分。
27日我又到廣州醫學院第二附屬醫院覆查,做覆查的還是21 天前的那位醫生。他先用彩色 B 超檢查,找不到肝癌腫塊的血流顯像。為了慎重,他又用 1月6 日檢查時用的那台黑白 B 超再查,依然找不到腫塊。檢查結論是「未見占位性病變」。
同一位醫生操作同一台儀器,再加上彩色 B 超檢查得出的這個結論是科學的、可信的。
註:沈茂勛為原汕頭大學黨委副書記,現已健康生活10年以上,完全康復。
1993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