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腺癌轉移全身骨康復案例
中國柳州市學員﹕廖芸
癌症,這是個讓人膽顫心驚的字眼,在人們心目中“十個癌症九個死,還有一個是誤診。”可我却有幸兩次戰勝乳腺癌的骨轉移,這一切要歸功於何斌輝老師創編的“中國太極五行功”。
十年前我就知道自己患有乳腺小葉增生,因忙於工作,一直沒有很好的治療。91年4月增生的腫塊變大,醫生動員住院手術,爲了不影響高三畢業班的工作,我主動把手術推遲了四個月,快速活檢結論是“右乳單純癌”,好些學生聽到這個不幸的消息都哭了。我的雙乳在四個月內做了三次手術,術後化療了四個療程幷放療二個療程,經歷了難以忍受的種種毒副反應的巨大痛苦,嘔吐不止,頭昏痛,不能入睡,體質差極了,白細胞降到正常人一半,X光片顯示肺部有多個小結節和片狀陰影,整天咳不止,臉浮腫,走平路都氣喘得厲害。在學校和市領導的關懷下,特批我轉院中山醫科大作復查治療。
經中山醫科大ECT全身骨掃描,主任醫師在我的病歷上赫然寫下了“乳腺癌術後、放療、化療後骨轉移”,左前肋第六、七肋三個濃聚竈一下子就把我嚇壞了。心想術後我很聽醫生的話,不管化療多難受我都硬挺了四個療程,又作了放療,我真希望它不是骨轉移啊。後來,我又到廣東省人民醫院專家再看片,他們懇切的告誡我確實是骨轉移。我最後一點幻想徹底破滅了,陷入了極度的恐怖之中。當我在廣州的友人前去聯繫病床時,得到的是令人心碎的回答:“已無住院治療的價值”,這無疑是給我判了“死刑”。我傷心的哭了,不願就此匆匆地告別這個充滿陽光的七彩世界,我還有多少工作要去做啊!
我患乳腺癌骨轉移的消息牽動著許多人的心,學校領導來電來信來人安慰鼓勵,我的親人也即飛廣州,在廣州工作的朋友、學生也一下來到我身邊,使我感到與癌魔作鬥爭的不是我孤立的一人,恐懼的心理略定了一些。老同學廣州市交通局宣傳部長胡秀玉及其友人戚中華同志熱情地鼓勵我走氣功抗癌的道路才是有希望的生路,幷爲我不辭辛勞的多方尋訪。後來在92年的《中華氣功》上看到了中山大學林貽 教授等七位專家學者撰文盛贊何斌輝老師的功德功效。我們當時分析這些專家學者不會拿自己的名字去爲別人吹牛皮,何老師肯定是有些本事的氣功師,是可以信賴的。93年4月6日有幸拜識了“中國太極五行功”的創始人何斌輝老師,他在百忙之中熱情地接待了我們,耐心地講解“中太功”抗癌的機理、功法、功效,還放錄相給我們看,從而加深了我對“中太功”科學性和威力的認識。就在我即將陷入沒頂之灾時,何老師向我伸出了援救之手─“醫院不收我收,你的病是可以治好的”!飽含了何老師挽救病人于水火之中的一片愛心,使我在絕望中看到了希望的曙光,我眼睛又一次濕潤了,我找到了救星,更增强了我戰勝癌魔的信心和勇氣!
當天晚上我就迫不及待地插班習練“中太功”,何老師用生動形象的語言給我們講解“人生無處不經絡”、“用陰性手段祛除陰性病場”、“氣功場內無絕症”、“癌症幷非絕症”,這些獨樹一幟的觀點,就是我們戰勝癌魔的有力武器。我認准了何老師,認准了“中太功”!我先後參加了一期半普通班和一期(30天)抗癌醫療强化班,何老師及其弟子用自己的真元之氣精心爲我和病友們調治。給我印象最深的是何老師常用道家的祖訓“我命在我不在天”來激勵學員,諄諄告誡我們,“不要輕易去接受大醫院的“死刑”判决,也不要單純地依賴氣功師,要善于把握住自己的命運,把自身的抗病潜力充分的調動起來,你們就可以成爲擊敗癌魔的英雄。”這富于哲理的辯證唯物主義觀點,這振奮人心的動員令,使我從“恐癌效應”中徹底解放出來,恢復了往日的樂觀豁達,認真做到了何老師所要求的“功境四忘掉”,即忘掉疾病、忘掉煩惱、忘掉環境、忘掉自我,進入天爲而治的境地。天剛濛濛亮,便在樹林下自練輔助功,每天很投入地參加三次組場練功。幷在强化班中堅持辟穀21天,雖然體重减少了21斤,但人却很精神。
93年4月底,我再到中山醫科大腫瘤醫院復查,從清晨去擠車、轉車到做完各項檢查,回到培訓中心就天黑了,忙了一整天却沒有倦意,可見練功後體內的真昆元之氣已充分調動起來了,取得了很好的效果。原來的夜尿多、常感冒沒了,十九年的腰椎間盤脫出症也不翼而飛。93年6月經ECT全身骨掃描復查,技師告訴我較前有了好轉。93年6月9日我滿懷感激和喜悅的心情離開醫療班回柳州。當紅光滿面的我樂哈哈地出現在人們面前時,同仁們都驚喜地戲稱我是“打老虎”的。原來在外地上大學擔心看不到老師的莘莘學子相約,一放暑假便先趕回柳州,看到老師精神爽朗,學生們壓在心上的石頭搬開了,師生聚會時獻上了一束束康乃馨,祝福老師笑口常開,健康長壽!回家後我仍堅持不懈的練功,每天在七個小時以上,悟性又有了新的提高。五個月後再作ECT復查,奇迹終于出現了:原左前肋第六七肋的三個骨轉移竈已完全消失了。何老師創編的“中太功”使我絕處逢生!
“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93年12月我在廣西某腫瘤醫院婦瘤科的一次沖洗消毒中,某護士插錯管灌錯藥,且隱瞞錯誤長達十天之久。造成我整個膀胱內膜全部脫落,疼痛得在床上打滾,有時吐得衣服全髒了,打杜冷丁都止不了痛。不能吃,不能睡,僅幾天便輕了5斤,尿血尿頻尿痛達三個多月,最短時間是40秒一次血尿,僅排一兩滴但膀胱却象要爆裂一樣鑽心的疼痛。又經歷了一次九死一生的磨難,體質急劇下降,ECT復查時又出現了五個新的骨轉移竈。在我最困難的日子裏,又想起了何老師的教導,要經得起大死大活的磨煉,爭取“置之死地而後生”,爲了增强抗病能力,吃了吐,吐了再吃,精神已經崩潰。不幸中的大幸是:我有練“中太功”的基礎,在三個多月苦不堪言的磨難中,正值隆冬,我却沒有感冒過一次(以前極易感冒,十天半月未好),也沒發燒過,多次尿樣培養均無任何細菌。一位留學研究生醫師對我說:“廖老師全靠你有這樣好的體質和意志,若是一般人,後果就不堪設想了。”二個月過去了,我基本可以下床活動了,我便以頑强的毅力繼續修煉“中太功”,頭漲頭痛、全身乏力等症狀很快便消失了,病友們都說我氣色好多了,白裏透紅。新病友見我常與醫師護士及病友們談笑風生,還以爲我是醫院的行政領導呢。他們怎麽也想象不到我是乳腺癌兩次骨轉移的病人。病友們都說,“看到廖老師生龍活虎的樣子,我們相信‘中太功’的無窮威力,快教我們練功吧。”于是病房變成了練功房,在腫瘤醫院有32個病友學會了“中太功”!
當我們得知94年4月15日何老師又要辦短訓班時,我和六個病友買不到臥鋪坐硬座也要如期趕到廣州,聽何老師頭天晚上的“帶功報告”,病友們終于從化療的恐怖中實現了一次“勝利的大逃亡”。我這個“禍從天降”的不幸者,自沖洗事故後,留下了尿頻的後遺症,每天小便15─17次,晚上也要起床四、五次。可是組場調治後,第一天晚上和第三、四天晚上一覺睡到天亮,有時候晚上僅起一次。第31期普通班結束後,我返回柳州,繼續在恬淡虛無的境界中苦練四個多月。94年8月再作ECT復查,這五個骨轉移竈已有四個完全消失,僅剩下空洞形的一個也有了好轉。“中太功”又一次使我化險爲夷!
何老師對癌症患者關懷備至,95年3月總會特邀我免費參加第六期的醫療强化班幷接受廣東電視臺的采訪。又不斷得到何老師的指教,練功大有長進,幷辟穀12天,取得更佳療效。95年4月再復查時,最嚴重的那一個骨轉移竈也基本好了。而糖尿病、肩周炎和脂肪肝也不藥而愈。我這個被名大醫院判了“死刑”的乳腺癌骨轉移患者,兩次枯木逢春,幷治愈了多種頑疾。我遵循“得益自身,造福衆生”的精神,義務教功近三個,在上級和何老師的大力支持下,95年成立了柳州“中太功”輔導站,現又籌備成立柳州市“中太功”研究會,通過不斷的學習領悟“中太功”治病强身的機理和有組織的刻苦練功,腦腫瘤、乳腺癌、肺癌、鼻咽癌、腸癌、肝癌、胃癌及紅斑狼瘡、尿毒癥、肝硬化晚期、糖尿病、乙肝、肩周炎、神經性耳聾等已得到治愈,不少同志已重返崗位。
“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我和衆多患者康復的事實雄辯地證明瞭何老師創編的“中太功”在抗癌和治療奇難雜症方面已成功地創了了一條新路,取得了令世人矚目的巨大成就,是經得起群衆自身和現代醫學檢測手段驗證的一流功法。我决心一輩子修煉“中太功”,不遺餘力地宣傳推廣“中太功”。我堅信“中太功”一定能走入千家萬戶,幷早日走出國門,登上人體科學這座現代科學的珠穆朗瑪峰,爲人民、爲人類的健康幸福再造輝煌!
1995年